不写同人了。

[toothcup]Be a dargon |为龙

[toothcup] Be a dargon | 为龙

[分级]PG

[梗概]爱的含义。

[提示]友情向,涉及Hiccup x Astred

         关于锻造是我胡诌的。

        1.

      “我爱上了一个姑娘。”希卡普说。她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他嘴里肯定是在一次空中旅行中,因为无牙记得他们差点没能躲过一个低垂的冰柱。希卡普的心跳是滚烫的,不仅在他们狼狈地滚落在雪地上时。他知道那姑娘是谁,金色的头发,会说话的蓝眼睛,骑着一只傻不拉几的龙。”你爱她,”他想,“因为她是女孩,有温暖的皮肤,美丽的笑,因为她的灵魂让你敬仰,她的发辫垂落在你的脸颊上。”

      希卡普在大笑中搂住他的脖子,笑意引起的颤抖沿着手臂传送过来。“爱是什么?”他又想,“它比飞行还要迷人,比鱼干还要诱惑吗?它的魅力在于哪里,笑、手指、还是眼睛?”

      希卡普半跪在地上,手指贴紧他的皮肤,额头抵在他的侧脸上。

     “这像是一个亲吻。”他想,“亚翠丝有时候会和你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想着,他不会说话。

       2.

        他去找云中跃。

       “爱是相互陪伴,”龙说,她的尾巴上趴着几只幼龙,“沃尔卡和我。沃尔卡和我们。我们共同生活。我们捕鱼,我们睡觉,我们玩耍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们吵架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哦,经常,”她几不可见的笑了一下,“她的烤饼比我们中任何一条龙的火焰更有杀伤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们如何共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忍耐。”她说,“我们总是相互包容,这样能走的更远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他们啃着你的尾巴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包括这个。”云中跃温柔的向他投去一笑,尾巴猛地甩起来又落回去,幼龙掉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爱真是个神奇的事物。”他思索。

  3.

          战争之后伯克康复的很快。龙回到人的家里,羊的草场慢慢再次被覆盖。冰雪和火焰毁不了她。初春来临时人们将会播种,垦地,恋爱。史图依克的脸部逐渐从石头中露出来。人们倒下去又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族长希卡普的生活从破晓时分开始。融铁在坩埚里滋拉作响,羊皮卷堆到天花板。他不常来看他;亚翠丝也受到冷落。这给了他充分的时间来思索这个有趣的命题:爱。他终日趴在族长房子的后方,将脸埋进手臂,这样其他的龙不会来烦他;他们通常围在他身边挤成一团,吱哇乱叫,激动地直喷火焰,好像他不是一个胆敢挑战龙王权威的后生,而是一个英雄,但是英雄是不会如是为了一个虚妄的命题苦恼的。偶尔夜幕滑落时希卡普会从房子里走出或者回来,用因疲惫而懒洋洋的声音叫他,把脸庞贴在他的脸庞上,在月色下和他共享一份温度。他总是这样亲昵地叫他的名字,呼出的热气永远是他熟悉的热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总是不够的。”希卡普说,“我很久没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4.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时常想起那场战役。恐惧的颤抖,愤怒的嘶吼,维京人的身躯,龙王的威压。他们折磨着他,在战争结束后的一段时间里。“龙会做梦吗?”他曾经听见男孩咬着铅笔自言自语,他面前摊开着一本笔记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。”他的心里有一个细小的声音说,“我时常恐惧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 5.

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:他会喷火,能飞,他是夜煞,他在速度上没有敌手,他的尾翼一半来自人工,他挑战基因并且战胜了它。他拥有人类大部分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但他无法爱,也无法让希卡普明白这点。当希卡普拥抱他,他的心跳一如既往,他能感受到这个人类心底疯长的藤蔓,它们让他惊讶,但他并不渴望拥有它们。它们在很多生物的心里出现,当人们凝视家人,当幼龙跳到云中跃的背上。他接触到并感受它们,但它们通常都在他的身上滑落了。他恐惧,快乐,愤怒,犹疑。但爱并不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 晚上他梦见一个巫师,站立在悬崖上,海浪怒吼着扑碎在他的脚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夜煞没有爱。”巫师如此说。“你是被诅咒的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低吼在他的喉咙里翻滚,接着他想起来自己不会说话。

      6.

         伯克最老的、最尊贵的老人端坐在床边,身边趴着几只幼龙,浅绿色的尾巴围绕着她。她坐着,白发垂落在脸颊边,探究地看着他。他向这位年长的人类低下头颅。老人良久注视着他,直到他爬到她的脚边,鼻子蹭到她的脚踝,她才真正的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害怕。”她说,仿佛在酝酿一段曲谱,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 她凝视他,他无法逃离这双眼睛,“你是龙,你不惧怕高空。你不惧怕海水。你会做梦吗?”一只龙的尾翼垂下来扫过她的小腿,“我想你会。但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她俯下身来。

      “种子在每个生命体的心中。”她的眉头松开了,嘴角的弧度微微扩大,这样形成了一个微笑,“只有你自己才能让它生根。”

      他长久地注视着老人的眼睛,她们在笑。他低下头,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脚踝。

     7.

     希卡普的手指落在他的脸颊上。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,在认出这份体温的同时松懈下来。他的尾巴卷起希卡普让他骑在自己的背上,像以前的无数个早晨一样,抖了抖翅膀,有露珠滑落。

“嘘,兄弟,”希卡普微微躬下身体,像以前一样,无牙品尝到他话音末尾扬起的笑意,“保持安静。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戈博那里逃出来。‘你要学会当一个合格的族长,小嗝嗝,’”他皱起眉,“‘第一要务就是对族务保持高度热情。’”

无牙扭过头递给他一个笑,希卡普拍拍他的后颈。

“准备好去另一个无人之境了吗,兄弟?”他的上身靠在无牙的背上,冲他咧嘴一笑,“我的地图等待更新很久了。”

8.

他们来到一个小岛,如希卡普所说,无人,寂寥,岛上铺满透明的花瓣,盖住了土地。希卡普在这里面滚了一圈,在碰到无牙时大笑着把他拽到地上。他们一路大笑着翻滚到一颗树后,无牙用翅膀遮住他让他免受撞上树干的命运。他低下头时希卡普也抬起头来,于是这像是一个拥抱了。

“一个拥抱,”他想,“这个拥抱并不出于感情的。它只是一个危难下的拥抱,一个我自愿为他搭建的屏障。”

接着一个声音说,“自愿不属于感情吗?”

这反问如此有力,他一下子失去了任何借口。他猛地收起翅膀,离开希卡普,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,他的尾巴卷起来。

“嘿……老兄?”

他听到希卡普向他靠近,于是向前蹭了几步。

“嘿,兄弟。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这声音又近了点,他听出他换了一个角度尝试靠近自己,“我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
他换了一个角度来背对希卡普,有东西在心里烧。

他又在用黏黏糊糊的、认错必备的语气和他说话,“别生气,无牙仔,我毫发无伤呢。”他小心翼翼、轻轻地蹭过来,手指碰到他的尾巴,他一下把尾巴甩开了。

“唔,糟糕,”希卡普喃喃地说,“搞砸了。”

短暂的静默后,一双手臂揽住了他。

“无牙,”他听见这人类说,“我爱你。”

9.

这确实是一个出于感情的拥抱了。

10.

他依旧不会说话。他仍然是龙们的英雄。一切都没有变化,除了一件事情。

他的种子发了芽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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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很奇怪,”他思索到,“当夜幕降临时我爱你,当破晓覆盖天空时我依旧爱你。阳光掉下来,蒸发掉,月光接着落下来。他们现在有了名字,每一颗星星都在发光。”

“爱是一件多么没有道理的事情。火烧的很高。风到处吹。空气在流动,而我爱很多人,我爱一个人。”

他又想,“他快醒来了。”

破晓时分,第一抹光线刺破云层,他隐约听到房子里的呼吸节奏发生了改变,再过不多久融铁会滋拉作响,羊皮卷会送到房子里去。

有声响从房间里传出来。

“不对。”他对自己说,“有一块未有人踏足的地方在等着我们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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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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