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写同人了。

[OBIKIN][分歧者AU]半途夭折[PART 1]

[OBIKIN][分歧者AU]半途夭折

[分级]PG

[梗概]一次逃亡。

[提醒]《分歧者》AU。禁止转载。

有原创人物,不涉及名字。

[PART 1]靠近

  鞋子踩在碎玻璃上。

  他低头看了一眼,皱起眉头。学者的鞋子并不需要踩上什么碎玻璃碎金属,显然。欧比-旺把目光投向光束下的地面,叹息一声,小心地挪动脚步。一步。再一步。

突然他猛地向旁边扑倒,匍匐在地,原先站立的地方斜插着几只飞镖。欧比-旺抿紧唇角。他微蹲着,重心放在脚跟,脱下蓝袍抓在手里,头部极有规律地向两边转动。

他走过一辆废弃的卡车。眼角余光捕捉到倒后镜上的影子。他迅速后转用手臂抵挡铁棍。疼痛灼烧他的手臂。他将蓝袍丢向偷袭的人。那无畏者狂乱地伸手去拽袍子,腹部被重击后踉踉跄跄地退回黑暗中。欧比-旺用重拳将他放倒。毫无疑问这声响会引来更多的人,拿着枪弹,手臂爬满纹身。他举起双手,对着黑暗高喊,“我没有恶意。请不要开枪。”

有那么一刻他仿佛看见黑暗的影子从母体里脱离出来。十几个黑衣男女鱼贯而出,将他围在中间,纹身和耳环在月光下闪光。他的脸庞不自觉地绷紧。欧比-旺双手垂下,尽可能显得友好。“我来这里是个意外。最近的居民点在这里,我听说。”
  “这里不是博学佬①的中心大厦,摆满书籍、虚伪和权欲。”有人说,从圆圈的缺口处走进来。“无畏派也不会收留哪个在车站附近到处游荡、经过无派别居住区却不就地留宿的书呆子。”

欧比-旺注视着这个大男孩。不同于其他无畏者,他的面部干净而坚定,右眉上有一道伤疤。欧比-旺没有说话。

男孩打量着他。

“啊,尽管穿着蓝色衬衫,你看起来就像个僵尸人②。”男孩上前一步,他们的脸庞几乎靠在一起。男孩的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。欧比-旺的眼神依旧安若磐石。他们对视片刻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,博学派。”无畏派首领说。

“欧比-旺。”他向无畏者点点头。“你呢?”  

拳头捣在他的腹部。他没有防备,后退两步弯下腰干呕。

“天行者。安纳金·天行者。”男孩收回手臂,把他拉起来。“你打了我的兄弟,我为他讨回代价。今晚无畏派的宿舍门为你敞开。”

 

 

他们开始建立不同寻常的联系。偶尔欧比-旺在图书馆内透过玻璃会看见从火车车厢里一跃而下的无畏者,他们的发丝在空中扬起年轻的弧度;在一些休息日里他被邀请前去与无畏派狂欢。更多时候欧比-旺只是坐在峡谷边,聆听水流撞击在崖壁上的声响。他喜欢无畏派,尽管他们热衷于将他拉进训练室,看着他把红心打满而吹口哨哄笑。也许在这群纹着纹身打着耳洞的疯子看来他只是个不可思议的、精通剑术,不那么像博学派的怪胎,他仍喜欢他们,一如他们也真心喜欢他。

“你不太像个博学派。”安纳金如此评价。他们坐在崖壁最高处,下方是奔流的瀑布,水雾浸湿他们的衣服。欧比-旺看了他一眼,“很多人这样说。”他偏过头去凝视扑碎在岩壁上的水流,转过头时安纳金盯着他。

“我指的不是表象。”他说,“你知道我在指什么。”

欧比-旺的胃一阵抽搐。本能地他试图回避这个问题,然而他的心中有一条铭刻已久的信条,它使他无法对安纳金撒谎,或者沉默。一段时间里他只是看着安纳金,并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相同的迟疑。他们坐着,隔着水汽,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什么。一些相同的、不寻常的联系。玻璃折射后阳光扑在欧比-旺脸上,他率先移开视线。

“我该走了,还有个课题没完成。”他站起来,将外袍系好,没有和安纳金对视。安纳金坐在原地。

“我们是一样的。”他说。

欧比-旺的脚步一顿。接着走下岩壁。

没有回头。

 

 

窗外有东西在拍打,欧比-旺一下子清醒过来。他一动不动,聆听着外界的动静。微亮的天光中,一个影子投射在墙壁上。他狐疑地抬起身体,看见一个蹲在窗台上的男孩。

“你明明醒了。”安纳金被放进来后揉揉鼻子,抱怨到。

“原谅我做出了正常人的反应:外面是一个小偷,或是一只鸟。”欧比-旺披上蓝袍,“我从不知道你有蹲在别人窗户外的习惯。在冬天的早晨。”

无畏派耸耸肩。“我也从不知道。快点欧比-旺老爷爷。”他扯扯围巾,转头看着天色。“我们要爬到一栋楼的顶楼。”

“破晓时爬楼,真是无畏派的作风。”博学派仰头看着直入云天的高楼,挖苦道,“我猜你的成员还不知道他们的首领要给编外人员一次特训。”

无畏派打量着入口。“什么?”

欧比-旺翻了个白眼。

他们在里面发现一部电梯,幸运的是它还能够运作。嗡鸣声逐渐减弱,电梯停留在一个高度。安纳金率先走了出去。“我们从这架梯子爬上去。”他拍拍铁梯,“你先来。”欧比-旺耸耸肩,踩上梯子。安纳金紧跟其后。

他面前的脚停住了。安纳金猛地抬起眼,发现自己正从下而上地仰视好友的屁股。

“怎么了?”他别开视线,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一点信息。

“没什么。”欧比-旺双臂撑在地面上,将自己撑上天台。“我在想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叫我是为了这个,我也许不枉此行。”

他的身后,安纳金偷偷地微笑。

无畏派的天空和人隔着一层玻璃,声音被困在外面,从屏障外滑开;博学派的房间分布在楼层四周,常年不见日光。

而在这里,废弃大厦的天台,天色微亮,晨光乍现,云层后有光侵入,淡金色的灰尘肉眼可辨。安纳金走上前,看到远方纵横交错着数条街道。无畏者的街头缝缝补补,歪歪斜斜,这让他感受到一阵奇异的亲切感。灰砖灰瓦,整齐排列的是无私派,他们严格遵循着清苦的教条。再往后,部落、溪流和人类远去,取而代之的是大片沼泽。它们贯通东西,安纳金猜想阳光照在上头时会有闪光的鱼。城区之外灌木在沼泽边扎根,在那里生命不隶属于任何一个派别。有种冲动击中了安纳金。

他靠在栏杆上,半转过身子注视着欧比-旺。后者上身微微前倾,风吹起他的姜色头发,看起来悠闲又慵懒。

“很美,嗯哼?”他向对方点点头,“可惜外面是围墙。”欧比-旺维持着原本的姿势,但安纳金发现他不再眯着眼了;他的脊背绷直起来。但他执意说下去。

“围墙,永远有围墙。我们出生后一刻就被教导‘派别重于血缘’,可它是否真的那样重要?它是否有权凌驾于法律之上?”安纳金看着他,看着欧比-旺的蓝袍在风的作用下飘动,“有谁有资格规定---没把血液滴在碗里的人要流离失所、露宿街头?没有选择原本出身的人要远离血亲、忠于派别?想一想,欧比-旺,”他向对方探过上身,眼里燃烧着年轻的愤懑,“派别到底是隔阂我们,还是划分我们?围墙到底是囚禁我们,还是保护我们?外面究竟是什么,荒原、城市、森林、海洋。我们不知道,”他短促地笑了一声,“凭什么我们不知道?”

欧比-旺看着他,在内心深处,有一个声音承认他发生了动摇。但他暂时没有说话。

“我们会成为先驱者。”安纳金咧开嘴,指了指远处灰白的围墙,“我们会成为英雄。”他眼中的活力是如此耀眼以至于欧比-旺差点忘了在嘴边盘桓已久的疑问。最终他抓住了它。

“我会加入。”他缓慢地、谨慎地挑选着字眼,“但为什么你会选择我这样的同伴?”

那一刻对方的肢体语言变了:安纳金转动身体,脚尖对着他,这股认真劲儿让欧比-旺吃了一惊,也面对他转过身来。他们对视片刻,安纳金倏地凑近他,鼻尖停在他的脸庞几英寸处。欧比-旺眨了眨眼,一时因震惊忘了后退。

“因为这个。”年轻人喃喃地说,侧过脸吻了他。

“荒谬。”有个声音在他脑内严厉地说,“和一个相差八岁的人。”

管他的。欧比-旺想,把手放在安纳金的后颈上,用力拉向自己。

 

 

从严格意义上讲,安纳金是个合格的、浪漫的恋人。从天台下来之后,他带着欧比-旺去了无畏派基地,高调宣布他们的恋情。那之后的日子里,两人都十分享受这段感情带来的愉悦。偶尔安纳金会在欧比-旺的房间里留宿,周末他们喜欢到城区和自然交界的地方,那里有一条自由的街道,到处都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。博学派的房间摆设是清一色的典雅风格,安纳金的东西常常占领桌面一角。不过显然,安纳金最爱的是欧比-旺的窗台。“很适合拿来做 爱,不是吗?”他常常这样向欧比-旺提议,而后者正因为一场泔畅的性事而筋疲力尽。他们亲密无间,并且期望未来。

 

 

一个午夜,欧比-旺的窗户被人敲响。他惊醒过来,移动手指时触摸到皮肤上的薄汗。夜色浓厚而深沉,男孩跳进房间时带进一阵热气。“拿上重要的东西。我们现在要离开。”欧比-旺点点头。他收拾了尽可能多的食物和水,提起背包时瓶子碰撞发出水的声响。期间安纳金在房间中来回走动,欧比-旺甚至能碰到他的焦虑。

他们来到无畏派的楼顶,踏上呼啸而来的火车。车厢里有一些人,欧比-旺认出其中几张脸来自无畏派。安纳金领着他坐在车厢一角。欧比-旺转头看着他的恋人,安纳金递给他一个疲惫的眼神。于是他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分歧者被发现了,五大派别决定将他们赶尽杀绝。

逃亡开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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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学派蔑称。


无私派蔑称。


-PART 1-

 PART 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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