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写同人了。

[obikin]存留之物

[obikin]存留之物

[分级]PG

[梗概]欧比-旺带着卢克到达塔图因。尔后他开始在这颗星球上寻找安纳金的痕迹。

 

塔图因依旧荒芜。

漫天的黄沙咆哮着穿过沙原,水分在空气中被吸收殆尽,幸存的一些藏在地壳下、植物里,在很小的一些缝隙里能窥见这珍宝的面目。双星在地平线上闪耀,大地龟裂,光线刺目,被两颗恒星环绕,这颗星球理应成为三星星系中的无人区。然而生命总是存在,并在这颗行星上顽强的繁衍生息下去。

卢克·天行者被放在门口时是熟睡的,他阖上的眼睑让欧比-旺联想到曾经的学徒。他们源于血缘的相似让他心神颤振。他深深地看了婴儿一眼,绝地长袍掀起一弧气流。坐骑的呼吸在空气里凝成两道白雾,婴儿在襁褓里动了一下。绝地大师跨上座椅,驱动尤皮向远方驰去,奔向地平线上遥不可见的归宿。

他的身后,婴儿的哭声在乍现的晨光里响起来,而后越来越响亮,和新生的朝阳一起,照亮了绝地大师脚下的道路。

 

 

日光只剩一缕时,他经过十年前的战场。

在那里他曾站立于舰桥之上,手中捏着剑柄,学徒辫垂落在肩。他犹记得奎·刚和摩尔如何在剑雨和沙尘中穿梭,他们的动作如何被风沙吞噬又出现。空气中隐约残留飞船震天的声响,欧比-旺俯下身来,看见这漫漫黄沙中生长着一株白花。它的花瓣边缘泛黄,幼嫩的根茎在重荷下摇摇欲坠。长期脱水让它被抽去了原本的颜色,然而它的茎上,这脆弱不堪重负的茎上,花房之下有个极小的侧芽在吐着生命的嫩白。

欧比-旺怜惜地看着它,并从中得到了让他心口发烫的慰藉。

卢克。他默念着,跪下来亲吻它。

 

 

他在集市里穿梭,灵活的避开奴隶主向奴隶扔去却抛错方向的废品。他感受到本地人扫向他的目光。阴沉而带有警惕的。一个小孩从他的身边挤过,欧比-旺不动声色的错开一步,那小偷的手落到了空处;她愤恨又恶毒地向他比起一个手势,随着人流消失了。

他在桥底下看到一个老妇人,并听到年幼的安纳金呼喊她的名字。那一刻绝地大师顿在原地,双手垂落,他看到男孩和老人说笑时眉眼间跳动的青春。他的心脏一下子被攥住了。许久后他走过去,买了一个果子,向更深的地方走去并听到更多。他听到周围的人称那个孩子为“阿尼”,看到幼童的发梢在时间里闪光。他什么也不知道,他什么都知道。

 

 

沃图的店里和十年前一样,他相当确信这点,哪怕十年前他不曾亲历此地。高耸的架子在地板上整齐排放,角落里纸箱堆积到天花板。柜台后面被门的开关声惊动,奴隶主扑打着翅膀迎了上来。商人的目光在他身上移动,他在其中辨别出绝地控心术也无法泯灭的贪婪。他想起故去的师傅,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。皱纹和衰老侵蚀了沃图,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神经兮兮且不友好。沃图仔细打量着他的长袍,突然后退一步,瞳孔收缩。欧比-旺本以为他会愤怒,会向共和国举报他,但他没有。

“安纳金,”他摇摇头,似是遗憾地将目光投向地面,“是我拥有过的最好的奴隶。”

他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。欧比-旺想。

 

 

私闯他人的故居是件冒犯的事,但它的主人都已经逝去了:一位母亲、一个名字。因此这件事在这两个前提下失去了意义。欧比-旺在尘土的气息里闻到了曾经盘桓的快乐,它们曾无数个日子在房中冲撞,后来焦虑的味道出现了,它伴随着绝地武士和纳布女王而到来,最深切的诚意和最猛烈的担忧曾在这里燃烧。礼仪机器人的话语被截走了,被男孩的音量盖过了,女王的轻笑在卧室里停驻。

他贪婪地从这里汲取错过的一切,并从中获取力量。这无关原力。他明白,这力量将会支持他坚持余生剩下的时间。门口响动,他转过头去,看到施密•天行者站在门边。

她看上去十分年轻,而且包容。死者知晓一切。他们在门廊上坐下来,他侧头看到这位母亲低下头颅时颈背的弧度,这是他此前从未在任何一人身上感受到的端庄。他们在破晓时分轻声交流,双星的光芒互相渗透着从沙丘顶撒下来。他们谈起远久,谈起未来,谈起学徒,谈起儿子。安纳金•天行者已经死去,但这无法撼动这个名字在他们心中的地位,而且它在交流中慢慢充实,有了浓烈的颜色,它的内涵也因此得到升华。

“他是我的儿子。”母亲总结道,面露悲伤,“尽管他如今变成了另一个人,我还是相信他心存善意。”

欧比-旺注视着沙原,初生的阳光投在沙丘间,留下一块块起伏的阴影。有生物在黑暗中生长,但烈火是永不熄灭的。

“我也是。”他说。

-END-

“沙原里开出一朵白花”—新的希望

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刀还是糖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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